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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cle & Poem (詩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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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音樂語言學去探討音樂意義 (2): 修辭性的 Head Motive 在詩歌107中的運用

    前言: 這文章接續上一篇文章  (2010-12-28 為第一部份) 去探討修辭性的Head Motive(主導動機) 在詩歌107 裡的運用。
    何謂Head Motive主導動機? 
    看來在早於公元十五世紀的彌撒曲 (Motto Mass/Cantus Firmus Mass) 裡,作曲家已普遍採用Head Motive 的技巧。應用這個作曲技術可以使全曲的結構更為緊密。通常,一首頗長的彌撒曲是由很多不同旋律的樂段組成。作曲家很喜歡在每個樂段的開始地方,都重覆同一個音形 (figure),主導著這個樂段隨後的旋律發展。當然,這個音形不是一般的三幾個音符節奏,它必須是易於被聽眾辨認記憶,含有特別設計的節奏和旋律。例如。貝多芬第五交響曲裡代表命運的著名四樂音動機,mi-mi-mi-do,就是由一組四分音符,內含三個重覆的是音,再加上一個下行三度的跳進音程而構成。這動機非常有特式,聽眾也易於辨認。同樣地,Head Motive是可以由兩,三個至六,七個音組成。由於在樂段開頭經常重現,顧名思義,這個音形就叫作 Head Motive 了。很多Dufay 所寫的彌撒曲就運用到Head Motive來創作。
    詩詞上的Head Motive
    以下有一首徐志摩的新詩,其修辭的方式,就與Dufay所用的 Head Motive 手法類同。
    讓我們看看這首詩,但請不用理會詩本身內容是描寫甚麼,因為這樣理解是屬於語義學範疇 (semantics) — 雖然我們總不免要參巧詩本身是用了甚麼字詞。我們只須留意詩中的語法安排 (syntax),如果其安排含有獨特性,這就是我們常說的修辭手法 (rhetoric)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輕波裏依洄。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她的溫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甜美是夢裏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她的負心,我的傷心。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中的悲哀裏心碎。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黯淡是夢裏的光輝。  (徐志摩)
    上面那一詩顯示,每一個段落起首處都是: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這即是說,每一個段落開頭所用的 Head Motive都是相同的,整段只是最後的詩句是不同的。當然,有人會說,徐志摩這一首詩有三個短句,看來頗長,像是 topic sentence (Hauptsaz) 多個似 motive 動機,因為按理說動機應較短。不過,我認為我們還是可以暫時用這個 Head Motive 的概念來看這首詩。皆因這首詩每個段落都很短。而 topic sentence 多拿來看較長的文章。稍後,我會再用另一首詩補充一下。
    從以上觀察,整首詩的每個段落的 rhetorical design 就會是如下:
    XXXXX
    XXXXXXXX──
    XXXXX,
    ########  (受前主導動機而發展出來的)
    不單止在詩歌裏,在音樂上,如 Dufay Mass裏,我們就發現音樂在每一個樂段,都以類似的修辭設計而進行。當然,Head Motive 的樂音之後,Section 餘下由 Head Motive 發展出來的樂音就長很多了。在文藝復興的時期,不單是 Dufay,很多作曲家都喜歡用這種 musical rhetoric來設計其音樂作品。

    香港詩人舒巷城所寫的新詩復活,Head Motive 的應用看來更清楚。 每一個段落,就很明顯用了這個 “你名道嗎?” 的 Head Motive 作為修辭設計。

    請看下例:

    你知道嗎?
    在迷濛的海天相接處的
    緩緩地升起的朝霞
    是多少世紀以前
    採珠人悲傷的血之迴光

    你知道嗎?
    我從一個閃幸福與微笑的
    嬰孩的瞳孔裏
    看見一萬年前被打遍體鱗傷
    然後被埋葬了的春天

    你知道嗎?
    樹倒下來,樹下來死了。
    我們有煤,我們有煤。

    音樂辭詞學的歷史源流
    在十九世紀,我們稱為古典風格時期,器樂音樂 (instrumental music) 開始發展起來。有一個理論作曲家,名為Christopher Koch(1749-1816),在教導學生寫作器樂曲時,他就將樂句旋律 (melodic phrase)比作語文寫作中的句子 (sentence)。一個可能有數小節長的音樂主題 (theme),就看成語文中的 subject predicate,即 主語 謂語。這些音樂性的主語和謂語是可以擴展和變化,即 expanded subject和
    expanded/alternate predicate。
    Koch的意念其實不是完全出於他自己的。他也是繼承了 Baroque 巴羅克時期已經流行的一個對音樂的看法,就是: 音樂像一個宗教佈道家的演說(oration)。換句話說,音樂作品就是一個沒有文字的演說
    (speech without words)。我們常說的 Period (樂段),
    在拉丁原文 (Periodus),意思就是 (sentence)。
    至於樂句 (phrase),前樂句 (antecedent),
    後樂句 (consequent)等名詞,
    就是從看音樂就是語言 (music as language)這種概念而產生的。從巴羅克時期開始,發展到古典時期,這個概念就從語言學的嶺域,慢慢轉移到音樂語言的國度裡。
    我們以上談及的 Head Motive (主導動機),也從原先應用在樂段
    (musical section)裡,
    靜靜轉移到在樂句(phrase),
    或更短的副樂句(subphrase)裡。例如 Schubert(舒伯特)的
    Moment Musical op.94,no.3開頭的幾小節,
    我們就看見 Head Motive 應用在 sub phrase裡。
    請看下圖譜例:
    Head Motive 在詩歌上的辭詞學名稱: Anaphora
    在修辭學上,當字詞在詩歌的一系列從句 (clause),並在整句的開頭 (也可以是整個段落)處重覆,而且句子很多時是以兩句兩句串連一起,平衡設計的。
    我們叫這技巧作 Anaphora。
    音樂的修辭學上,我們也應用同一技巧 ── Anaphora。
    以往有一首流行曲,由羅大佑寫作,蘇苪演唱,名叫是否,(又或杜麗莎以粵語再唱的口水歌,cover song — 假如
    就是應用Anaphora這個修辭技巧去表達音樂的語法意義
     (musical syntactic meaning) 的好例子。就讓我們看看這首歌。
    To Be Continued…

    David Leung
    2011-01-03 (published)

    回應蕭才子的三首現代詩 — 遺忘三首

    前言: 早前我發表了一篇關於美學的文章,蕭才子以三首詩回應。我也不得不在此答謝。

    蕭才子的詩如下:

    《遺忘三首》

    《快》

    我們連忘記的時間都抓不住了
    神經線無聲鬆斷
    像衣襟沒有扣好
    對著滿是天拿味的房間
    因為太快
    無法旋繞
    過去就溢走了
    沉澱看來是奢侈的動作
    我們只好空空的
    練習眨眼

    《故鄉》

    不要問故鄉何在
    沒甚麼值得想念
    變化太快
    碎屑在那開開合合中流走
    也沒留下甚麼
    讓人的感歎可以依附的
    不要計那距離
    量化了就要希冀
    以為自己真的有故鄉
    告訴你
    香港沒有淪陷

    《遺忘》

    時間最是暴力
    不是如人們說的如水流逝
    也不是星星般滑過
    難道你見過它的尾巴嗎
    以爆炸的形式出現
    在你未為然之前
    碎裂
    只能想像被撕開的感覺
    懷疑那虛空裏曾有細語
    有步履輕盈的痕跡
    愈尋索失去的愈多
    直至你發覺
    身邊滿了空洞
    似乎是爆破出來的
    卻無法用凝視來注滿它們
    因為形貌的餘燼在自轉中剝落
    然後用鑿碎又重鋪的工程
    洗掉
    你的腦袋
    可以放心地告訴你
    消失的只是時間

    2010年12月24日上午10:23
    我並不準備以一篇悠長論文回應。但肯定的是,讀過蕭才子的詩,讀者也體會到,自己必須運用聯想空間,才能解讀這幾首詩。但讀者要發揮個人的文學修養和個人的想像力,才能與詩人建立一個可理解的橋樑,對詩意所描繪的意象,作出一個新詮釋。
    詩人運用不少新鮮組合的詞彙,去傳達後現代世活裡那種甚麼都要 “快” 的感受。
    第一首詩,我很喜歡詩人用 “沉澱看來是奢侈的動作”。
    雖是無奈,我們不能不接受 “快”,因為我們真的付不起在這現代生活裡享用 “慢”這個昂貴費用。坦白說,”沉澱”已淪為只有在藝術作品裡才尋得的虛擬假象 (virtual image)。可笑的是 ,”沉澱” 才是美的真諦。就連我們合唱團裡的歌手,也沒幾個體會到。
    我喜歡的另一個詞組是 “空空的練習眨眼”。眨眼其實不需要練習,因為在生物學上,這可以是一個條件反射的動作。當然,也可以是有意識的活動。但不幸,我們要空空的練習,不為甚麼的,為 “空”的目的而練習這個 “快”,可想而知,現代人真的失去了很多。
    人要被迫跟著這個只屬於快速的網絡虛擬,不再是旋繞的咫尺真實的時代去走,無怪乎我們都 “神經線無聲鬆斷”了。
    由於我常寫古典詩詞,手頭並沒有現代新詩的作品。所以,只能評,而不能回詩一首了。
    就此擱筆。餘下兩首詩,只好留待下回分解。
    謝謝各方好友觀賞,現拋磚引玉,承謝。
    David Leung
    2010-12-31

    布拉姆斯第一交曲第四樂章的第二主題是否抄襲

    前言: 老朋友蕭才子和B.Tam今天閒談,齊齊說布拉姆斯第一交曲第四樂章的第二主題好像是抄襲貝多芬第九交曲的第四樂章第二主題歡樂頌 (Ode To Joy)。我覺得此問題非常有趣。不過,首先聲明,我思巧這些問題時,是比較喜歡以學術的角度去看。我常常鼓勵學生多以不同角度去推敲問題的可能答案 (suggestive answer),但並不是只用所謂的 common sense (普通常識) 去思巧。因為由 common sense 所得的結論是比較表面,也缺乏新意,人人都想得到。

    抄襲和 copyright 版權的概念是息息相關的。音樂版權這個二十世紀的概念 (不是專利權),並不是十九世紀布拉姆斯時代的產品。本人認為音樂版權其實是資本主義 (capitalism) 加個人主義 (individualism) 帶動下的一種消費形式 (consumption pattern)。人要購得運用這首音樂 (即商品,commodity) 的權利 (user right),就得付版權費予原作者。就像人祇要付了款,就可以用任何形式,去運用這個商品一樣,包刮再發行出版。如果沒有付版稅,你用了那產品,就是侵佔版權。你以自己的名或品牌拿來再發行出版,就是抄襲。在共產主義以大鑊飯形式生產的商品,就不存在類此的消費文化,或許這就說明為何現今中國仍是世上最沒有版權的地方。老翻成行成市。

    你或許會納罕老布所處身的浪漫風格時代,個人主義  (Individualism) 正影響著每一個藝術家,尤以作曲家為甚。究竟為何他的第一交曲第四樂章的第二主題這麼令人想起貝九呢? 其實老布不是抄襲老貝,在第一交曲首演時,他就向外公佈這首樂曲是繼承貝多芬的交曲的創作,是德國交樂曲傳統 (symphonic tradition) 的伸延,這才是未來德國音樂應走的方向 ,即 The future of German music。學者 Walter Frisch 的一本著名作品 German Modernism,就深入討論當時德國音樂在十九世紀末的困境。當時最大的爭論,就是德國音樂應以跟隨Wagner 華格納學派為首的高度變音主義  (High Chromaticism) ,抑或是布拉姆斯學派所提倡的浪漫古典主義 (Romantic Classicism)路線去走。要補充一點,老布擁維的 Classicism,返回傳統等主張,不是指回到海頓或莫差特的交樂路線,而是指從貝多芬第九交曲作起點。

    老布寫的第一交曲用了二十年時間,這是眾所週知的事實。為了表明自己不是抄襲,只是發揚光大前人大師的傳統,即所謂的承先啟後,他就在交曲最後的一個樂章,亦即老貝寫第九交曲,第二主題歡樂頌的同樣位置,用了一個技巧,叫作音樂風格引典 (stylistic allusion),引用了貝多芬這個主題的寫作風格而寫他的主題。老布之所以這樣做,也同時表明了他對貝多芬的敬意。就如著名德國學者 Carl Dalhlaus 所說,”Beethoven is a circumpolar figure.” 因此,老貝之後的差不多所有作曲家,不論是想繼承他的,還是想超越他的,都深深受著他的影響,寫作的音樂總是環繞著貝多芬而寫的。

    音樂引典,Stylistic Allusion,是一種類似文學,詩詞常用的引用典故的技巧。在音樂上,Stylistic Allusion,是 Musical Borrowing (音樂借題) 技巧的一種。跟據音樂學者 Peter Burkholder 對 Stylistic Allusion 所作的定義,就是: 借用前人某個音樂作品的寫作風格而寫自己的作品。聽眾在聆聽時,可隱約聽到前人的音樂風格輪廓,從以聯想到這是前人作曲家的某首音樂,但仔細分析,卻不是同樣的曲調。通常音樂風格引典,只會出現在整首樂曲裡的一小部份,而不是全部。這樣,作曲家既可以保有自己原創性的樂思風格,也可有一些令聽眾可確認得到的借題音樂片段。如果作曲家是高手,這些借題片段可以是非常有義意的,豐富了整首樂曲,增加了作品的韻味。值得一題,有些人誤解,只要自己作品裡含有別人作品超過十六個音符,就等同抄襲,就是佔了別人的版權。但負責版權的 CASH 的發言人稱絕無此事。要研究這個作品是否抄襲,是需要專家鑑定,沒有不變的律則,要視乎個別情況而定。再者。老布發表的第一交曲時,自己也承認是跟隨貝九,這就等同我們現今在寫作文章時運用 citation 了。

    從音樂的角度看,布拉姆斯實在是花了不少心思創作的。不是順手抄來的。我們可以看看這兩個主題有何相似和分別的地方。

    貝多芬第九交曲歡樂頌的主題

    布拉斯第一交曲第四樂章的第二主題

    從以上淺談,我們不難發現,音樂借題 Musical Borrowing,在西方音樂發展裡,是佔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地位。在提倡音樂作品應有原創性的大前題底下,音樂借題在音樂作品裡的運用,就更顯得有研究價值了。

    以下是舒曼 Robert Schumann 的一首藝術歌曲,奉獻 的Coda 結尾部份。請留意何處有音樂借題的出現。為何Schumann會引用 Schubert Ave Maria 的旋律片段呢? 當然這不是風格引典,而是旋律的直接引典 (Melodic Quotation)。

    借用Burkholder的一句說話 : “The western music history is the history of borrowing.”
    再有機會,我會再以另一篇文章去討論 Musical Borrowing 在西方音樂歷史中所扮演的角色。

    David Leung

    2010-12-30 (published)

    以音樂語言學去探討音樂意義 (1): 修辭性的 Head Motive 在詩歌107中的運用

                以音樂語言學去探討音樂意義 (1): 
          修辭性的 HeadMotive 在詩歌107中的運用

    前言:

    音樂分析,常被視為只是對作品中的和聲曲式等作分析。其實樂譜分析只是了解音樂作品的一個過程 (means),而不是結果 (end)。本文就從個誤解出發,探討音樂怎樣作為一種語言而與聽眾溝通,達到表達音樂意義的效果。

    將音樂視為一種語言 (music as language),作為與聽眾溝通的平台,從而看音樂本身 (music per se) 所表達的意義  (musical meaning),並不是甚麼新的音樂慨念,外國的學者也就這個慨念發表了不少有建設性的研究文章。可是,香港的音樂學生普遍學習和拿來考試的音樂理論 (music theory),只著重看音樂為一種結構形態 (music as structure)。這個概念是從樂譜分析 (score analysis) 來看作品中的調性與和聲結構,又或其旋律動態,並以此作為了解作品的意義。在我看來,這概念實在大有相確的餘地。基本說來,音樂是拿來聽的,而不是拿來看的。樂譜 (score) 本身不是音樂的全部,它只是樂音 (musical sound) 的一種固定形態 (stabilized form),目的是將聲音 (sound) 轉化 (transforms) 為容易保存的文本 (text)。當聆聽音樂作品時,一般聽眾基本上不須要了解正在演奏中的樂譜是標記著一個 C Major Chord,或是一個 D Minor Chord; 又或這裡是個 F 音,哪裡是個 G 音等。這些資訊對他們跟本不存在必須理解的意義,更幫不了他們感受音樂作品本身。

    從以上討論得知,分析樂譜中的旋律和聲,樂曲結構 (formal analysis,樂曲分析),或可幫助演奏者去活化那已凝固在紙上的音符 (frozen notes),將作品以聲音的形式再重現出來,以及讓學者和研究者去探索和了解作曲家在寫作時的樂思 (musical idea) 和設計 (structural design),我們常稱為作曲圖意 (compositional intention)”。不過,話得說回頭,從樂曲分析 (formal analysis) 所得的結論,也不一定完全是作曲家的作曲原意,有時也是分析者自己個人看到樂音想表達的意思。因為,音樂本身也是會發言的。即撇開作曲家的意圖,作品裡的樂音常常為自己說話 – music often speak for itself in context。所以,一個新的詮釋就這樣生了。

    由此可見,這視音樂為語言 (music as language) 來了解作品意義的慨念,可以是從聆聽者的角度去看問題,而暫時不從作曲家和演奏者的那一方面來看。就如 Roland Barthe 所說 : “The Author Is Dead 作者已死” 。 應用語言學 (linguistics) 中的一些概念去探索作品的意義,多少涉及音樂上的語義學 (semantic meaning),語法學 (syntactic meaning),修辭學 (rhetoric) 和美學 (aesthetics) 的研究。當然,要了解以上論及的各項音樂語言學上的細節分類,我們不能完全放棄運用formal analysis,即樂曲分析,來剖析作品中所曾用到的作曲技術 (compositional techniques). 在下一篇文章,我會討論從作曲技術 (compositional techniques) 中的 Head Motive 在音樂中的運用,去看聽眾如何以音樂語言的慨念去尋求作品要表達的意義 (expressive meaning)

    To be continued

    美在哪裏?

    前言:

    我的母親在五年多前去世。想不到外母也於日前過身。看來到了我這個年紀,身邊的至親也少不免會相繼離去。為人子女,不知怎的,通常對母親的感情,總比對父親的深多一點。最近,每每看到妻子有點失落的樣子,自己也不禁想起我已過世的母親。

    這篇短文,題材雖是有些陳舊,或許就是我們為人子女的心底聲音。

                          美在哪裏?

    多少年來,我追求美像哲學家追求真理,修道者追求永恆一樣。

    年輕的時候,我唱山歌,去拜訪每一個原野,問色彩繽紛的野花和小草: “美在哪裏?” 它們低頭,含羞不語。於是,我只好奔向海洋。

    海,屬於智慧的兒女。她張開寬闊的胸膛來歡迎接我,並且賜給我初戀般的甘美。但從她眼波裏,我只找到神秘和深沉。因此,我向她伸出了告別的手。

    一首首悅耳悠揚的樂韻,在耳邊響起,我年青的身心也漸漸陶醉了,微笑從嘴角滲出來。 蒙納麗莎的低迴淺笑和維納斯的光潔圓潤,也同時誘惑我流連忘返。這時,我彷彿聽見美的呼喚。

    可是,我很快又失望了。雖然她們是很美,但我並不喜歡。

    馱滿身疲倦,回到自己的家。母親正用雙手為我燙洗舊衣,我忽然看見了一個柔善的目光,裏面有閃爍她兒子的影子。

    母親的微笑發出萬道光芒,包圍原野,包圍海洋,也包圍我; 比悠揚的樂曲還要悅耳,比蒙納麗莎的微笑更燦爛,比維納斯的身軀更晶瑩純潔。世間一切的生命,都憑藉這道光芒而活。

    我尋到美了。在母親的雙手裏,目光裏,笑容裏,我才尋獲到真善美。

    David Leung

    1981 (published)
    2010 (revised/published)

    (: 不知怎的,我很喜歡這個主題,所以不單為此寫了這篇小品文,也同時用這個意念譜寫了一首民歌和其中的歌詞,歌名也叫美在哪裏。)

    Music and Arts: Articles and Poe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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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nd the village Chagall

    Learn Contemporary Music?

    The Lute Player — Franc Hal

    This is Young Mozart!


    Presentation of young Mozart to Pompadour 1763 Vicente de Paredes

    Life Long Learning is a Pleasure -- Contact Leung Sir

    Lady sit At the Virginal — Vermeer

    SC 2012 Concerts (1800 attenda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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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ierre Auguste Reno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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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ise - M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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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Swing - JeanHonore Fragon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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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strow Duck Fliege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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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storted image - Korean Art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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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vid - Teniers and the Cabinet of Archduke Leopold Willi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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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Love letter - Verme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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